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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2/07/18 23:55:42 编辑:

我音乐,我存在|我在高中玩乐队:一位95后的音乐自白

别人都在忙高考,他却在组乐队。这是一个95后男生高中玩乐队的故事。

周江航,来自厦门,出生于1996年。从初中到高中,周江航就一直玩着乐队,有时候排练到上课铃响后30秒才冲回教室。

他甚至把乐队带到了大学,和高中的乐队同伴约定一起考到同一城市继续做乐队。少年们的目标实现了,现在,他们在上海做着Appetite乐队。

Appetite乐队于2018年6月发行了他们的第一张EP。

无论你是音乐行业从业者还是普通乐迷,我们期待听到你与独立音乐独一无二的故事,投稿方式在文末,一旦采用,稿酬立即双手奉上~

我是江航,姓周,Appetite乐队贝斯手。大家一般就叫我江航。我所在的乐队Appetite是一支以硬摇滚、流行金属为主要风格的乐队,于2015年12月组建,故事却可以从2011年开始说起。

在2011年我第一次拿起贝斯,碰到了我现在的队友李卓、Raymond,那也是我开始与音乐亲密接触的一年。

下课听,放学听,写作业也偷听

2008年,我读初中。在大部分同龄人都在听港台流行歌曲和欧美演唱组合的年代,我疯狂地痴迷于 Westlife 和 Backstreet Boys ,还有各种如今看来迈入神曲之列的由于多数热塑性塑料材料不会在这个实验中断裂英文歌曲。在心智和情商没有完全开发出来的年代,自然不可能很好地感受到歌曲中蕴含的内在意义,更不用提形成自己的音乐审美和欣赏偏好。那时候的自己,听音乐只不过是为了跟上同龄人正在做的事情,听歌基本只听人声和主伴奏乐器。

2011年暑假,听说隔承德壁班的同学 Raymond 在学架子鼓,准备高中组乐队,我觉得很刺激。想想毕竟这么些年也没个一技之长,于是我和爸妈申请,去琴行报了一期贝斯课,买了一支烧火棍(一把破琴)和一个破喇叭(音箱),开始了我的音乐学习之路。当时的我只知道一些流行金曲,所以当贝斯老师给我介绍了一系列摇滚乐队之后,我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贝斯老师那时大概40岁,以古典吉他为专业,兼修电吉他和电贝斯,是中国比较早开始弹琴的那批人之一,经常给我讲他们以前坐着火车从各地去北京听大师讲吉他课的故事。这些老一辈的乐手受经典风格摇滚乐影响很大,特别是1980、1990年代的摇滚乐。我从他那知道了 Beyond 乐队,学会了名曲《真的爱你》的经典 bassline(值得一提的是黄家强的贝斯对刚开始学习的同学其实非常有帮助)。贝斯的学习平淡如水,直到后来有一天,老师在课上一本正经地给我介绍“枪炮与玫瑰”乐队,给我弹了一首《Don’t Cry》。

现在很难描述第一次听到那段前奏分解和弦时的感觉,只记得后来我对枪花的这首《Don’t Cry》深深地着迷。但是当时的我也并不懂怎么去欣赏摇滚乐和布鲁斯音乐,只是凭着自己的感觉去了解 Ozzy,Metallica,AC/DC 等经典,并反复地听《Sweet Child of Mine》和《Don’t Cry》。高一最喜欢的乐队是Skid Row,最喜欢的歌是《I Remember You》,最爱的专辑是《Slave to the Grind》和《Skid Row》,并反复地在上看他们的 MV 和 Live 。主唱 Sebastian Bach 的嗓音和外形让他们的风头一时无两,虽然这支乐队很尴尬地夹在了枪花的爆红和 Nirvana 引领的 Grunge 时代之间,没能创造属于自己的神话,但不妨碍他们成为我几年来的心头好。

后来,高一的时候,我爸给我买了一台索爱的MP4,里面还自带一个只用两个棋子就能下赢的象棋AI。当时的某狗音乐还能免费下载大量的 320kbps 的 MP3 音频。作为该产品的老用户,我疯狂地下载听说过的的摇滚乐队的歌曲,塞进 MP4,重如 Arch Enemy,Children of Bodom,口味淡的比如五月天、苏打绿,统统出现在一个列表里,再加上说唱和流行金曲,下课听,放学听,写作业也偷听。

排练,直到上课铃响后的30秒

高中,厦门外国语学校,校风格外包容。不同于其他的以应试教育为主的高中,厦外给了热爱艺术的孩子们一片自由天空。2014年,我和初中隔壁班的 Raymond 怀着对乐队的憧憬,一同从厦外初中部毕业升入厦外高中,而比我们小一级的鹭洋也在第二年直升上来;久闻厦外高中部的盛名,李卓也通过中考第一志愿填报了厦外,Appetite最早的几人就这样在同一处集结。

开学第一天,在某间狭小的男生宿舍里,我经过同学介绍认识了正在用调音器练习推弦音准的李卓。我上前搭话:

“你玩电吉他?我是贝斯手。”

“太好了,下周校庆晚会节目选拔,一起出个节目?”

就这样我们各显神通拉来了各自的老同学,包括鼓手 Raymond ,一起到狭小的琴行教室排练。都玩 DOTA 的我们几人给乐队起名叫“Blinky”,来源于飘逸的英雄敌法师的闪烁技能。

排练的前两首歌是《The Dawn》和《真的爱你》,第一次演出自然是车祸现场,不懂扩音,不懂输入输出,更不懂怎么配合演奏的我们把每首歌都变成了错拍分轨的架子鼓弹唱。这一尴尬的情况直接导致第一次演出结束后,乐队大换血,两位觉得乐队“不适合”的队友退出了。

厦外是一所包容的学校,从建校之初就有支持学生活动、鼓励全面发展的传统。因此厦外的学生团体们也逐渐壮大,在活动数量与质量上与大部分的大学相比也是不遑多让。在热情试样断点好四射的高中,自然少不了摇滚乐队。

我们进校之前,厦外高中部就有一支在厦门学生圈内小有名气的乐队“Snack”,在学校拥有一间自己的排练室,我们的音响设备也寄放在那里。随着乐手学长学姐的毕业和升入高三,Snack 的人员接继成为了一件棘手的事情。有学长学姐听说了在新的校庆节目甄选中出现了我们这支新乐队,便过来游说我们,拆散自己的乐队加入 Snack ,继承厦外老乐队的衣钵,可我们并不愿意,就琢磨着向学校申请一间新的空教室作为排练房,自立门户。而当 Snack 游说失败,开始招新人之后,我们的设备都被迫搬出排练室,顶着同学和老师们奇怪的目光,硬着头皮放在教室的后排。

所幸学生会的主管是一位喜欢“看热闹”的老师,学校有新的艺术团体组成正是他所期待的。于是后来,在我们与这位老师的积极交流之下,教室终于批了下来。平时很懒的李卓,第一时间叫上我们去搞了一遍大扫除,大家把自己家里均价2000元的设备带到了艾钧伟排练室。Raymond 搬来一套黑色的 TAMA 鼓,着实让大家惊喜了一番。趁着周末,李卓又去郊外的琴行采购了话筒和音响。我们的乐队排练生活就正式开始了。

顶住同学们的疑惑和询问是乐队初期发展最困难的事情。对于充满热情的我们来说,水平差完全不能成为乐队继续玩下去的阻碍,而每每面对同学“弹一曲来听听”和“你们乐队没有主唱,肯定做不起来”的请求或者担心都令我感到窘迫。毕竟连自己都不知道乐队应该怎么玩,更不用提为同学们排忧解难。但是我们依然抓住每个课间休息和每个放学时间,在排练室开着巨大的音量练琴或者 jam ——应该说是瞎搞,然后在上课铃响后的30秒内冲刺回教室。

这样有排练没演出的生活一直持续了两个多月。我们很快碰到了乐队生涯中的贵人:许小姐。许小姐是我的初中同桌,实力唱将,作为高一新生高分杀入了学校十佳歌手决赛。第一轮的帮帮唱环节,她希望找乐队伴奏。我们的生大卫鲍依活就一下有了重心,为了这场有史以来最大、将会有接近1000名观众的演出,大家借效果器,借DI,测试设备,扒谱——应该说是假装自己会扒谱,然后以上的谱子为模它具有很多良好性能板瞎改一个听起来舒服的版本。许小姐点头:这个调合适!

最终的演出应该是比较成功的,不过以我们当时的水平,也只能从观众的反应来判断演出的效果。最终比赛结果我早就忘了,只记得许小姐最后顺理成章地加入了我们乐队,大家一起写了两首我至今都还觉得很好听的歌,开了一次乐队专场,参加了一次校外演出。我们的乐队生涯也从那时候开始慢慢地走上正轨。

同年在音乐欣赏能力进步的同时,乐队迎来了波折:李卓出国 Gap ,残缺的 Blinky 经历了几次不成功的演出和数次人员变动,更深刻地明白,只有大家齐心才能玩好音乐。

两年时光很快就过去,升入高三的我和 Raymond 与出国归来的李卓又坐到了一张桌子上。大家本来只想感叹乐队仿佛还没开始玩就已经要走向结束,但交换了意见之后,我和 Raymond 不约而同地选择了上海作为大学的去向。

考到上海继续玩乐队——这个大胆的想法听起来那么不切实际,毕竟大家都走在人生的分岔口,前途未卜。但是仔细一想,这个想法离我们的距离应该也就是一张志愿单和几张考卷的厚度而已。在填志愿的时候,有的小伙伴因为职业理想或更舒适的环境选择了其他高校,然而我们都把目标定到了上海的名校,并在心里深深埋下了摇滚的种子。

高三时,我喜欢上香港乐队 Mr. ,深深惊叹于他们细腻的编曲和歌词——经过了两年乐队和听“小众音乐”的生涯,我再也不是只会听人声跟着唱顺便用口哨模仿一下钢琴间奏的少年了。当时最喜欢的是他们的《昨天》。也许因为恰好踩住了青春期的尾巴和日复一日枯燥的复习生活,我变得沉稳细腻了点,也更加能够体会到歌曲之中蕴含的感情。

高考后,Raymond 考出了比较满意的成绩,超出华东理工大学分数线几十分。我的成绩离目标的上海名校还差一些,但因为喜欢挑战,果断抛弃了留在厦门读书的想法,选择了新开办的潜力股上海科技大学。次年,李卓和鹭洋也以优异成绩进入上海外国语大学和复旦大学医学院。Appetite乐队成员正式在上海集结。

尾声与开始

2014年,考到上海的我直奔上海浦东三甲港迷笛音乐节。那是我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国内摇滚乐,听了布衣、永动机、声音玩具,并喜欢上了果味VC。自此我才开始认真地审视国内的摇滚乐队。

2015年,在作为单身学生乐手漂泊的一年之间,我练习过硬核和金属乐,了解过日系流行摇滚,听过后摇和数学摇滚,爱上过 Oasis 。我杂七杂八地学习各种各样的音乐,直到乐队在上海重组。

作为老相识的我、鹭洋、李卓和 Raymond ,与新加入的老金一起深度交换着彼此对于音乐的喜爱和理解:鹭洋喜欢后摇和 Indie 等风格,李卓是硬摇滚死忠,Raymond 最爱 One Ok Rock,老金喜欢流金、流行朋克和 Disco 。

在这个时期,我终于养成了严格按照专辑和年代欣赏歌曲的习惯,能够明白 Green Day 的伟大,还有陶喆在华语乐坛的历史地位。在乐队中我一直努力地担当着一个调和者的角色,与大家一起将各自受过的影响有机地融在一起。正因此我一直说我们是3/4个硬摇滚乐队,不是纯的(别说了,李卓不喜欢)。

创作音乐的过程很快乐,创造音乐更甚。我很高兴我们能够在原创的乐曲中逐渐地加入自己的风格和对音乐的理解,而不是纯粹地对前人模仿。回想起我们几个聚在一起的过程和高中青涩时期的经历,总会令我发自内心的感谢音乐,感谢厦姚敏外让我们歪打正着地相聚。

Appetite乐队在2018年6月发行了第一张 Hard Rock 风格的EP《World of Appetite》,7月走完了浙沪小巡演,而这只是一切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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